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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天微微一笑，摸了摸姜婉儿的小脑袋，“还是婉儿比较乖。”
然后他又看了杜小可一眼，“你也不学着点。你要是像婉儿一样乖，我和你爸，都不知道要少操多少心。”
杜小可听到这话，嘴角却是翘起一抹嘲弄，略带促狭地看着杨天，道：“哟哟哟，杨大官人，你已经把你和我爸放到一个阵营里了啊？厉害了我的官人。可惜……就算是我爸，也不一定管得住我。我说要去，就是要去！”
说完，她便洋洋得意地拉起姜婉儿的手，出去吃东西了。
留下杨天在这里苦笑。
他隐约察觉到——这小丫头说的话，可不是在开玩笑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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